咖啡终端市场的战争,正打的如火如荼,隔着屏幕,都能闻见浓重的硝烟味道。跟任何产业链一样,链条上越精美华丽的部分越引人注意。
然而,在云南美丽的高黎贡山,围绕咖啡产业链条最不起眼却又是最基本的种植端,有一种精彩,近几个月以来也正在上演。
而且未来有可能成为一场具有时代意义的农业产业革命。
这场产业革命的主角,是以云南高黎贡山的咖农为代表的广大农民和“多多农园”的缔造者拼多多。
高黎贡山上的“小粒咖啡”迎来契机
近期,拼多多购物APP上出现了主打原生态的云南”小粒咖啡“,在没有深入了解的人士看来,这只是跟往常一样上架了一款普通新品,对爱喝咖啡的人来说不过是多了一种看起来不错的新选择,然而这款农产品上架的背后,发生了和正在发生着很多故事。
高黎贡山海拔三四千米,印度洋暖流经地势的抬升凝成雷雨,雨水滋润着山脚下的万亩咖啡园。
这里的气候及海拔最适合咖啡的生长,年平均气温21.3℃,盛产热带水果、冬早蔬菜和药材,是热带瓜果之乡,也是中国高品质小粒咖啡的种植基地。
高黎贡山的潞江镇,是中国最早大面积种植咖啡并第一个形成咖啡产业化基地的地方,是中国小粒咖啡的原产地,至今已经历时60多年,有着悠久的历史。中国唯一种植咖啡的“直过民族”傈僳族就在这些地区繁衍生息,直过民族是指从原始社会直接过渡到社会主义社会的少数民族。近年来,随着国际咖啡价格持续走低,傈僳族咖农入不敷出。
当地咖农,依赖咖啡种植,守着中国最好的咖啡种植地,却依然收入微薄。这跟目前仍较为粗放的种植方式有关,也跟整个咖啡产业链的利益分配有莫大关系。
根据JingData测算,咖啡产业链的上游种植环节生豆的价值贡献约17.1元/公斤,中游深加工环节烘焙豆的价值贡献为83元/公斤,下游流通环节的价值则暴增至1567元/公斤,三个环节利益分配占比分别为1%,6%和93%,提供土地、人力以及咖啡豆的上游环节,几乎成了免费劳动力。由此可见,目前咖啡行业利润率充足,只是和咖农无关。
这就是典型的产业链过长、利益分配不均。农业是受流通制约最严重的行业,也是缺乏源头变革的行业,如果现有链条不打破,高黎贡山咖农在现有情况下不可能靠种植脱贫,更难提致富。
高黎贡山的小粒咖啡只是亟需产业变革比较典型的农产品代表,中国还有很多农副产品的产业链条需要迭代,重新进行利益分配。
凭借互联网跨越式大发展的电商,也在此方面做着诸多尝试,然而目前看到的更多做法其实还是面向终端消费者,找到现成的优质农产品,供给消费者,农业生产端更多的是面临被动选择,产业结构调整优化无从谈起,更提不上变革。
可以说,能够把农产品卖出去已经是一大进步,但电商企业如何通过自身的努力,为农业的变革助推一把力,这是一个看得见的难题。不过,难题中也蕴含着机遇。
电商新贵拼多多,近期已经在进行不一样的尝试。
拼多多开始以终端溯源者的身份,深入参与到产业链条之中,改造种植、加工、销售环节,既完成农产品的销售,又长远带动农业产业升级,为农业注入新的活力。
拼多多APP上的“多多果园”照进现实
拼多多的深度用户,一定知道拼多多APP上一款名叫“多多果园”的游戏,这个游戏上线于去年四月,深度玩家已经无数次让你的树们开了花结了果。不少80后、90后是拼多多助农的主力军。前几天的“云南丰收节”,一大帮90后通过多多果园的游戏,包销了农民半个山头的菠萝,解决了山里农民的大难题。
今年伊始,”多多果园“从APP上走入线下,开始实施现实意义上的”多多农园“计划。
“多多农园”是由拼多多发起的探索脱贫攻坚和乡村振兴机制性衔接的创新模式。
拼多多的“多多农园”项目首站选在了保山,2019年3月,拼多多平台大商家进驻保山几个贫困村,收购今年刚成熟的咖啡豆,为增加贫困户的积极性,商家以高出市场价5毛钱/斤的价格开始收购,一共收购了42.53吨咖啡豆原料。
事实上,“多多农园”计划为保山带来一套完整的产业升级体系:云南热带经济作物研究所的农科专家,正试验最适合该纬度和海拔的高品质咖啡;多家新建咖啡工厂,将在未来3年内帮助村民进行咖啡豆精制化加工;740亩生态种植示范基地中,芒果苗、澳洲坚果等经济作物,正与咖啡树复合套种,以提升每亩土地的经济收益。
高黎贡山的”小粒咖啡“为“多多农园”项目的顺利推进起了示范性的带头作用。
2019年,首期“多多农园”将有5个示范项目在云南逐步推进,分别涉及茶叶、核桃、雪莲果、花椒,以及特色菌菇。未来5年内,拼多多将在云南等8个省及自治州落地1000个多多农园示范项目,主要覆盖西南和西北两大区域。
通过“多多农园”,拼多多将实现消费端“最后一公里”和原产地“最初一公里”直连,从源头改变行业的上游,在此基础上平衡产业利益分配,让农民成为利益主体。通过打造产、销、研、加工一体化的现代化农业产业链系统,实现有利于农户的利益分配格局。
能这么做,缘于拼多多有天然的“基因优势”,对农产品和消费者两端都有深度认知,这是“多多农园”模式的推进基础。
2018年,拼多多实现农产品和农副产品订单总额653亿元,成为中国最大的农产品网络零售平台之一。可以说,拼多多是最了解农民和农产品的电商平台。
而在消费者层面,因拼购价格极具竞争力,拼多多迅速开垦出三四线城市及农村广阔市场,而且近一年,一二线城市的用户也在猛增,2018年拼多多平台年度活跃买家数已达4.185亿。
Trustdata发布的报告显示,2018年拼多多新增用户城市分布中,“北上广深”四座一线城市进入Top10,其中增长最快的是北京。大量一二线城市的用户对拼多多上的农货情有独钟。
拼多多拥有庞大的农产品消费者基数,更清楚消费者的需要。以咖啡为例,很多城市消费者对咖啡的产品品质要求,已经到了求真、求实、求特色的阶段。对越来越崇尚绿色、追求返璞归真的消费者来说,生态环境优质的高黎贡山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招牌。
拼多多触角向下,扶贫扶到最深处
不难看出,拼多多将扶贫扶到了最深处,这个“深”有三层含义。
一是深入边境,走到了大山最深处,深入到种植这个产业链条的最初环节,做到真正意义上的扶贫。
二是深入拼多多自身商业链条最初环节,从根儿上去解决几年以来为同业诟病的部分,开刀自医,为消费者提供真正价廉物美的农副产品。
第三是实现企业家自身价值和企业社会价值。早在上市前夕,拼多多创始人兼CEO黄峥就表示,“在不断满足用户需求的过程中,拼多多致力于提升供应链的效率和质量。”当企业发展到一定规模,无论是企业家个人还是企业自身,都更加愿意努力去实现当初的愿景。经过市场的锤炼,拼多多逐渐在电商市场尤其是农副产品市场站稳了脚跟,企业也因此带上更多的社会责任。
而“多多农园”项目也正好符合中国农业供给侧改革大战略:由吃得饱向吃得好转变。农产品质量要提升,原来那种刀耕火种似的粗放型种植需要进行系统变革。掌握消费大数据,洞悉消费趋势,拼多多的这一系列动作,找到了解决难题的突破口,并且比同业做的更为彻底。
“多多农园”的现实意义
国务院扶贫领导小组专家咨询委员会委员、著名扶贫专家李小云表示,第一次看到有企业瞄准农业产业利益分配、农村人才留存等核心问题,该模式若成功,将让很多农村的发展方式发生转变。
早在第二次工业革命之时,一些国家借助新技术和新形势得以腾飞,当时他们获得腾飞的一个原因,是没有受到第一次工业革命的思维束缚,直接掌握最新趋势和技术。而一些当时的老牌发达国家,却受制于第一次工业革命时期的固化思维,机器更新换代缓慢发展滞后。
目前电商行业在跟农业、农产品的结合中,更多的做法其实还停留在“为消费者寻找现成的好产品”上,这种导向思维在电商行业多年迅速发展中起到极其重要的作用,但在新的竞争形势下,仅停留在这一层面或许会失去竞争力,被新兴颠覆者超越。
正如拼多多创始人黄峥在上市后首份股东信中所说,”新的力量、新的思维、新的方法在竞相萌发“。拼多多作为新电商是后来者,又是开创者。既是后生,各方面不完善;又是新生力量,充满了活力和希望,代表了先进的方向。
拼多多的“多多农园”模式,以始为终,真正参与到产业链的最上游,助力农民走一条不同以往的新农商发展之路。而整个农业产业链的变革,或许才刚刚开始,从这点上来讲,开拓者的意义将更加重要。(文/科记汇 丁昕昕 张子鹏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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